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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反对“常识”对文学的必要性。他认为“常识是一个正方形……是被公共化了的意念,任何事情被它触及便舒舒服服地贬值”。竹内好《近代的超克》:“东洋的近代是西欧强制的结果”,“通过不断自我更新的紧张,一个民族顽强地保存着自我”。在此基础上,民族建构起新的意义系统与形象。竹内好认为“鲁迅是建设了近代文学的人”,因为鲁迅的文学传达出了“自我的抵抗”,“通过抵抗,东洋实现了自己的近代化”,只有在一种抵抗状态中,东方民族才能完成对自我的建构,并形成具有本土意义的美学思维与文学形象。竹内好《何谓“近代”——以日本与中国为例》,《近代的超克》:“历史并非空虚的时间形式。如果没有无数为了自我确立而进行殊死搏斗的瞬间,不仅会失掉自我而且也将失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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