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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高梁家族》:“祖”的强壮、自由和当代“孙”的苍白、畏缩的形象相对比,“祖”常常意味着生命力、民间精神和某种民族精神的凝聚力。莫言崇拜尼采的“酒神精神”和由此而达到的沉醉境界,“意味着无拘无束的本能的解放,是动物冲动和神性冲动的同时爆发,沉醉就是把个人还原为构成它的集体本能和因素,是自我的弥漫和扩散”。(另《四十一炮》中人们对肉食的贪婪)“祖”强化的同时,“父”被再次驱逐,他懦弱、自私、萎缩,只是一个在各种欲望中挣扎的人,“父”对“子”的血缘性权力关系被作家丑化或颠覆,“父”所拥有的压迫子辈的权力都在一种平等、轻慢甚至略带恶毒的讽刺笔调下被完全化解掉,这既是作家真实的心理和生存感受,也是他们对自我生存处境的某种隐喻,如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王朔的《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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