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可以视为一种形式上的社会契约,公共意志的形式保证了法律形式上的正义,那么罗尔斯的社会契约论则是论证了法律实质上的正义。无论如何,法律都不能剥夺人作为人最基本的权利,因此现代社会不再允许酷刑,不允许游街示众,要把犯罪人当人。
上邦皇帝,为父为君,下邦皇帝,为臣为子。
吴承恩 《西游记》0

当知任何一制度,也决不会尽善尽美,更无罅隙的。当至少他们懂得皇权之外有相权,至少已懂得皇室之外有政府了。再说到选举制度,至少他们已懂得政府用人该有一客观标准,不能全凭在上者之私心好恶。至少他们已懂得该项标准,不该是血统的亲疏,不该是势力的大小。亲的贵的强的富的,都不够此项标准,而采取一项以教育与知识与行政实习之成绩,来定取舍进退之标准,而又懂得平均分配到全国各地区,这也不能不说是在当时已算合理化,已算开明与进步的了。至于经济政策,一面主张轻徭薄赋,宽假平民,一面主张裁抑富厚,导致平等,这也不算得黑暗,不算
钱穆 《中国历代政治得失》0

是以人君自任而躬事,则臣不事事,是君臣易位也,谓之倒逆,倒逆则乱矣。
欧·亨利 《欧·亨利短篇小说集》0

我们常常习惯为朋友“两肋插刀”,这种交往是感性的,盲目的和冲动的,甚至会出现“上次我无条件袒护你,这次你凭什么不为我说话”这样的怨气。但同事之间却有着严格的集团制度,只能理性公平地处理事情,反而在规矩中找到方圆,这种交往是稳定的、刻板的,又是安全的。
辉姑娘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0

人们解释一个国家的成功或者失败时,倾向于过分夸大政体的作用,而忽略人们往政体这个程序里输入什么。 这种夸大,有时候表现为“民主浪漫主义”,似乎一旦民主化,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有时候则表现为“威权浪漫主义”,似乎一个国家只要采用威权政体,经济发展、公共服务就会手到擒来。
刘瑜 《可能性的艺术》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