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与其说他是上帝,倒不如说他是某位先知,某位上帝派来这世上传道的大人物。
把儒学和宗教并列,肯定会招来一些反对。儒学没有凭借神的名义,更没有用天堂和地狱来吓唬人。但它也编造了一个神话,就是假如你把它排除在外,任何人都无法统治,天下就会乱作一团,什么秩序、伦理、道德都不会有。这个神话唬住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直到现在还有人相信。罗素说,对学者的尊敬从来就不是出于真知,而是因为想象中他具有的魔力。我认为,儒学的魔力就是统治神话的魔力。当然,就所论及的内容来说,儒学是一种哲学,但是圣人说的那些话都是些断语,既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什么逻辑。假如不把统治的魔力估计在内,很难相信大家会坚信不移。
王小波 《我的精神家园》0
王小波 《我的精神家园》0塔吉克人原本还有可能在俄国的文化传统中另辟一条新路,但是随着苏联解体,塔吉克斯坦独立,这种可能性最终也消失了。于是,塔吉克人发现,他们如今在用俄国人的字母拼写波斯人的文字。结果是除了他们自己,再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们。在这个封闭的山国,他们只好任由宗教情绪和部族仇恨不断发酵,直至最后的推牌。
刘子超 《失落的卫星》0
刘子超 《失落的卫星》0每一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蚕,每个人都皈依自己的宗教。
夏七夕 《后来我们都哭了》0
夏七夕 《后来我们都哭了》0若你要在自然界中定寻出一主脑,定指出一起点,那便是宗教信仰的上帝创世了。否则自然只是自然,随动只是随动,一个挨一个,一层挨一层,没有头,没有脑,此之谓无极。无极是前无起,后无止,谁也不主张谁,如是则一切随动等于不动,因此亦谓之静。中国道家看准了这一点,所以六十四卦始于归藏。万物原于坤,复归藏于坤,归藏是最终极的,同时又是最原始的。
钱穆 《湖上闲思录》0
钱穆 《湖上闲思录》0题记一:
某些参透顶级智慧的僧侣甚至能够在事情发生之后再来决定它应该怎么发生。但是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僧侣也只是恒河中的一粒砂,尽管他们知道在某个刹那这粒砂该放到天平的哪边。
——鸠摩罗什读经笔记残卷翻译
冯唐 《搜神记》0
某些参透顶级智慧的僧侣甚至能够在事情发生之后再来决定它应该怎么发生。但是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僧侣也只是恒河中的一粒砂,尽管他们知道在某个刹那这粒砂该放到天平的哪边。
——鸠摩罗什读经笔记残卷翻译
冯唐 《搜神记》0但是,传教士忘记了一点。雍正初年,举国上下,没有任何宗教团体像传教士那样深深植根在北京的满人权贵圈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卷入了皇家的家庭恩怨之中。所以,从某个角度说,传教士的命运其实是和当时的皇位之争紧密相连的。如果康熙以后继位的不是雍正,传教士在华的轨迹完全有可能是另外一番景象。按照传教士的理解,这是上帝的安排。按中国的通俗说法,这就是命。
孙立天 《康熙的红票》1
孙立天 《康熙的红票》1孤独是一种沉淀,而孤独沉淀后的思维是清明。静坐或冥想有助于找回清明的心。因为不管在身体里面或外面,杂质一定存在,我们没办法让杂质消失,但可以让它沉淀,杂质沉淀之后,就会浮现一种清明的状态,此刻你会觉得头脑变得非常清晰、非常冷静。所以当心里太繁杂时,我就会建议试试静坐,不是以宗教的理由,而是让自己能够得到片刻的孤独,也就是庄子说的「坐忘」。
蒋勋 《孤独六讲》0
蒋勋 《孤独六讲》0不必大惊小怪:在今天的社会上,人们很小就跟别人上床。有些六年级的学生(其实,不是很多,但毕竟还是有那么几个)已经有过性关系。这很令人痛心。第一,我认为性,和爱一样,是件神圣的事情。我并不是古板守旧的德・布罗格利,但是我要是能活到青春期以后,我会用心把性当作是绝美的宗教圣事来对待。第二,模仿成年人的年轻人再怎么折腾他依然只是年轻人。以为在夜总会吸毒以及和别人上床就会突然把自己提升为真正的成年人,就好比以为化装成印第安人就以为自己真是印第安人一样。第三,模仿成年世界中坏透了的事情来让自己相信自己变成大人,这实在是很可笑的人生观……
妙莉叶·芭贝里 《刺猬的优雅》0
妙莉叶·芭贝里 《刺猬的优雅》0在蒙特雷阿莱和周边地区,教会财产之广大无边足以解释梅诺基奥的控诉为何会如此尖锐激烈,但它却未能解释这些话的言外之意,也未能从更宽泛的层面上讨论它们所引出的实际结论。教皇、红衣主教和主教“压迫”穷人。但以何种名义?凭借何种权利?教皇“和我们一样是人”,只不过他手握大权并因此身居“高位”。在神职人员和平信徒之间并不存在差异。按立圣事只是“一桩生意”。所有的圣事和教会律法,因为这个缘故,也不过是些教士们赖以自肥的“商品”和“发明”。在这座以剥削穷人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恢宏殿堂的正对面,梅诺基奥展示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宗教信仰,在这种宗教信仰之中,所有成员全都是平等的,因为上帝之灵驻于所有人中。梅诺基奥对自身权利的这些认知,有着独特的宗教起源。一个磨坊主可以声称自己有能力向教皇、国王和诸侯阐述信仰的真谛,因为上帝降给所有世人的圣灵也驻于他的身体之中。出于同样的原因,他敢于“大声指斥尊贵之人的劣迹恶行”。令梅诺基奥在他的慷慨陈词中痛斥既有等级制度的,不仅仅是他对压迫的感知,还是一种宗教狂热,这种虔信坚称在每一个世人之中,都有“灵”的存在,他有时将其称为“圣灵”,有时则称作“上帝之灵”。
卡洛·金茨堡 《奶酪与蛆虫》0
卡洛·金茨堡 《奶酪与蛆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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