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彭先生不是为了你们爱听故事而说故事,他是主张“不要怕难、只要肯学”而说故事,他用故事帮助他论说。故事怎么会帮助论说呢,因为故事都有含义,故事引起我们的情感活动,听完了故事,我们开始理智活动,你听完故事以后照例要想一想,这一想,找到了它的含义。
东汉末年时,人心所感觉的预兆,是政治要荒颓了,而此一时期的文学却亲切而流露出真情。即使是曹操,虽当时已是政界领导,但其作品仍不失为普通平民之私己谈吐。如其《短
歌行》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其所表现的十足是一首普罗大众的平民诗。与《诗经》《离骚》及汉赋明显有所不同。操子丕、植继承父风,从此树立了文学独立,与政治脱离了关系。
钱穆 《中国文学史》1
歌行》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其所表现的十足是一首普罗大众的平民诗。与《诗经》《离骚》及汉赋明显有所不同。操子丕、植继承父风,从此树立了文学独立,与政治脱离了关系。
钱穆 《中国文学史》1可以任意批评文学作品。他们说:“文学处理的既然是人性,我也是人,也具有永恒而普遍的人性,难道我不能决定某篇文学作品在这方面的成败吗?”当然能够的,亲爱的读者们。每个人都有喜怒哀乐的经验,甚至还有不可名状的神秘感觉。这些经验和感觉,是普遍的,也是个人的,因此每个人多少都懂得那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并非每个人都知道如何去表现它们,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决定表现的成败。
余光中 《逍遥游》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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