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真的相信诗人的工作是相当被动的:一个人收到神秘的赠礼,然后尝试赋予它们形式……但它开始时总是某种陌生的事物,某种古人称为缪斯,希伯来人称为灵体,叶芝称为大记忆的事物。而现在,我们的当代神话更偏爱不那么美丽的名字,如潜意识、集体潜意识等等,但都是一样的:永远都是这个理念,某种对于我们来说是陌生的事物。
下雪了...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李白 《清平乐》2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白居易 《偶作寄朗之》0

半夜倚乔松,不觉满衣雪。
竹竿有甘苦,我爱抱苦节。
孟郊 《孟东野诗集》0
竹竿有甘苦,我爱抱苦节。

一曲筝声江上听,知音遂缔百年盟。
死生离合皆前定,不是姻缘莫强争。
冯梦龙 《醒世恒言》0
死生离合皆前定,不是姻缘莫强争。

不因济困扶危意,肯作藏亡匿罪人?
冯梦龙 《醒世恒言》0

只有碰到毫不起眼的小细节时,我们才会突然意识到,深爱的人已经不在的事实;床头桌上的闹钟仍在滴答作响,一个枕头落在凌乱的床边,一张照片立在五斗柜上,一支牙刷插在漱口杯中,一只茶壶立在厨房的窗台上,壶嘴面向窗户以便观看花园,而摆放在桌上的,还有吃剩的淋了枫糖浆的苹果卡卡蛋糕。
马克·李维 《偷影子的人》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