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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没有杀气腾腾。相反地,他赞扬政府的善意和公平,而且他的政治观感可能来自总督府的某个单位,在那样的背景之下,政治的要义只是征税和改善道路。我们的作者无法想象由选举代表或直接参与国家大事的独立自主的个人所构成的政治实体。他所思所想离不开法人团体的观点。因此,省当局派遣代表团到凡尔赛宫的时候,得要逐级转报。先通过一位挺直站立的主教,然后通过一位弯腰说话的贵族,最后通过一位第三等级(就这个称呼的传统意义而言)的成员单膝跪地禀报国王,这样的程序在他看来是顶自然不过的事。他记叙市政府也看得到类似的想法。他认为蒙彼利埃幸运有加,因为它的行政官没有因官职而受封为贵族,这跟行政层级相当的图卢兹与波尔多不一样。但是,他虽然不赞同这种册封,却也没有质疑行政官代表的是社会阶级而不是个人这个先人为主的观念。“这个特权(因市政官职而受封为美族)没有被视为理所当然,这是好事,因为那只会制造群资族:他们会沦为无所事事,贫穷以终。再说,按阶级任命最管用,因为这么一来,用于区分市民的每一个等级和次级都有权利晋身市政府。”“我们的这个资产阶级分子在区分社会等级时,不把贵族的身份当作一回事,却把社会等级之分当作是自然的社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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