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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战地指挥官教我走、我就走,带着我的父亲。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父亲问我:“往哪里走?有路吗?”我说,“没有路也得走。”父亲连忙用面粉口袋装了一点白米,这是他逃难养成的习惯。他提起米袋,环顾四壁,掉下一滴眼泪,好大一滴泪,只有一滴。我心头震动,原来父亲也有沧桑之感 ,家国之痛,炎凉之憾。

    ——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