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把才能埋进大地,也强似错误地支配它。每一句错误的话,都是射向他人心脏的子弹。当作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有时就会拿起枪,向自己的心脏射击。
说到底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但写小说基本上是一项非常“慢节奏”的活计,几乎找不出潇洒的要素。独自一人困守屋内,“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一个劲地寻词觅句,枯坐案前绞尽脑汁,花上一整天时间,总算让某句话的文意更加贴切了,然而既不会有谁报以掌声,也不会有谁走过来拍拍你的肩膀,夸赞一声“干得好”,只能自己一个人心满意足地“嗯嗯”颔首罢了。成书之日,这世上可能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贴切的句子。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历史学自然将“真实”作为一种美德。但自从十九世纪历史成为ー门学科,历史学家们慢慢发现,“历史”与科学语境里可以被反复证明的“事实”总有渐近而不能至的距离。 更晚近的历史学家们开始反思这种“渐近而不能至”。无法从叙述语气、角度和手段中剥离出的“事实”,同样事件多种叙事的并存是“缺陷”“错误”,还是历史作为一门有关人类思考与活动的学科的种本质特征?更晩近些的历史学家(比如罗兰・巴特、海登・怀特)甚至认为,比起科学,历史更接近文学,脱胎于对语言的操弄的历史比起客观存在,更是一种叙事技术。
北溟鱼 《长安客》0
北溟鱼 《长安客》0生活中最美好的经历,莫过于和富有智慧的人们开诚布公地进行交往。这种交往会使我们相信,有一种精神的力量正在召唤着我们,比那些被我们称为哲学或文学的东西更为灵验,更值得我们欢欣鼓舞。在令人激动的交往过程中,我们会领略到灵魂的真谛——就像在安第斯山脉看到的那种风光:万里长空中电光在闪烁,刺破了弥漫在天地间的黑暗。当我们进入沉思冥想中时,这种体会是极其难得的。
爱默生 《善待命运》0
爱默生 《善待命运》0选书不简单,为公共图书馆选书更是难上加难,既要在专业性和普世性之间做出平衡,又要在个人趣味与公共意见之间把握尺度。在两难的境遇中,与其说我们看到一个文学专业毕业的博士生如何处理自己的专业,不如说看到一位既热爱书籍又热心于社会公益的“选书人”如何在书海中穿行。
杨素秋 《世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0
杨素秋 《世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0纳博科夫在《文学讲稿》中反对“常识”对文学的必要性。他认为“常识是一个正方形……是被公共化了的意念,任何事情被它触及便舒舒服服地贬值”。竹内好《近代的超克》:“东洋的近代是西欧强制的结果”,“通过不断自我更新的紧张,一个民族顽强地保存着自我”。在此基础上,民族建构起新的意义系统与形象。竹内好认为“鲁迅是建设了近代文学的人”,因为鲁迅的文学传达出了“自我的抵抗”,“通过抵抗,东洋实现了自己的近代化”,只有在一种抵抗状态中,东方民族才能完成对自我的建构,并形成具有本土意义的美学思维与文学形象。竹内好《何谓“近代”——以日本与中国为例》,《近代的超克》:“历史并非空虚的时间形式。如果没有无数为了自我确立而进行殊死搏斗的瞬间,不仅会失掉自我而且也将失掉历史。”
梁鸿 《“灵光”的消逝》0
梁鸿 《“灵光”的消逝》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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