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10月4日 星期三 最后一点,我喜欢读自己的作品,看来它要比以前更能反映我的思想,而且我准备做得更出色。《达洛维夫人》和有关乔叟的章节都已写完了。五卷《奥德赛》与《尤利西斯》都已读完。现在刚开始读普鲁斯特的作品,同时还在读乔叟与巴斯顿斯。看来同时进行两本书的写作显然是可能的。 我想得要持之以恒了,每天还应该读些乔叟。星期五开始读《首相》,很想读读悲剧三部曲,读读索福克勒斯与欧里庇得斯,还有柏拉图的对话。同时读读本特利和吉伯的传记。我都四十岁了,才刚开始了解自己大脑的工作方法,即怎样最大限度地从大脑中榨取快乐。
更多的是这样:我对他的爱,就像逐渐习惯了像昆虫一样抬手举足,就像了解每天撞击我的心灵之墙然后消逝的思想,就像认得从我可怜的躯体里散发出来的某种东西的独特气息、稀疏的头发、丑陋的嘴巴、握笔的粉红色手一样。正因为这样,它们始终无法蒙骗我。
奥尔罕·帕慕克 《白色城堡》0

英雄,这就是英雄!有人说这些人的胆子就是大,才能成为英雄。我说这不是胆子大小问题,而是思想问题。一个人要是自私,处处专考虑个人的利害,个人的得失,个人的生死,那他就会前怕狼,后怕虎,树叶掉下来也怕砸了脑袋,永远也不会变成英雄。英雄决不会老考虑自己。他爱的是同志,是祖国,是人民,是更高的生活理想。为了这种爱,生命也可以抛出去的。
杨朔 《杨朔散文选》0

我喜欢五光十色,流光溢彩的生活,可我更需要的是一个关心我、疼惜我的人。
夏七夕 《后来我们都哭了》0

《白马啸西风》里,李文秀说过,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张笑安 《树下有片红房子》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