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时间久了没有人在你的耳边提起,渐渐也就淡忘了,就仿佛这个人也许从未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偶尔闪回在脑海中的画面也仿佛是一个梦的残片。若再不相见,那于你所在的世界而言,这个人跟凭空消失了没什么两样。
生之本质在于死,因此只有乐于生的人才能真正不感到死之苦恼。
蒙田 《蒙田随笔》0

诚然,当我们东溜西逛,不追随领路人,而是听从那些呼唤我们前往不同方向的人的嘈杂的呼喊和喧哗时,生命将在歧途上消磨殆尽;这生命是短暂的—即使我们日夜操劳以图获得善好的心灵。因此,我们必须确定我们的方向和途径,而且不能没有一位有经验的、探索过我们所前往的领域的人作为向导,因为这里的条件和其他旅途不尽相同:在那些旅途中,有标记好的路线,还有可以咨询的当地居民,不让我们走错;但是在这里,正是最常走、最热闹的路最具有欺骗性。
塞涅卡 《论幸福生活》1

对媚媚来说,它可以蔑视自己的生命,可以对堆积如山的食物嗤之以鼻,但却克制不住对软弱无能的食草类动物攻击的本能。这是狼通过遗传基因积淀下来的本能。狼象征着力量,象征着残暴,狼代表着毁灭和死亡。狼生来就是用强者的姿态去征服弱者的。在严酷的丛林法则的支配下,狼身上每一个细胞,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浆,都带着攻击食草类弱小动物的烙印,情爱的挫折也罢,对自身生命的蔑视也罢,都无法湮灭这种本能。特别是当小黄麂发出绝望的哀叫时,对狼的耳朵来说,犹如悦耳的仙乐,犹如来自天堂的圣歌,会产生一种不可遏制的要攫取生命的冲动和欲望。
沈石溪 《狼王梦》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