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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我们是被放逐的欧洲人这件事是一个优势,因为我们不为任何一种本地的特殊的传统所束缚。就是说,我们可以继承,我们也的确继承了西方的全部,而西方的全部说的也是东方,因为所谓的西方文化也就是,简而言之,不妨说一半希腊,另一半以色列而已。就是说,我们也是东方人,我们应当努力成为我们可以成为的一切;我们不为一种传统所束缚,我们收下了这份浩大的遗产,我们必须努力地充实它,用我们的方式来延续它,自然而然。

    ——出处: 《最后的对话 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