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解释防不住眼红,拦不住质疑:“图书馆有什么用?值得这样投入吗?”这样的质疑不仅来自百米内的同侪,也来自更高层。省文旅厅刚刚上任的新领导之前不熟悉图书馆工作,他指出一个实际问题:“周一到周五,有些图书馆人比较少,说明这项公共文化服务设施的作用可能没那么大,功能没那么重要。那么政府为什么要投入那么多的资金和人力在这上面?”
杨素秋 《世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0

整个20世纪上半叶,关于成都人坐茶馆的争论都十分激烈,大概以1937年为界,前后有明显不同。 第一个阶段从晚清到1930年代初,对茶馆的批评基本来自成都内部,是当时地方精英推行城市改良、反大众文化之一部分,他们认为坐茶馆是“落后”生活方式的代表,而外来者却多对茶馆持欣赏态度。 第二个阶段则是全面抗战爆发后,对茶馆及其文化的批评主要来自外省人(特别是从东部沿海来的,在四川经常被称为“下江人”),但遭到当地人的强烈反弹,显示了内地和沿海地区文化的冲突。
王笛 《茶馆》0

酒方新文化史的发展是有一定的理论渊源的,如A.葛兰西(Antonio Gramsci)的文化霸权与庶民文化理论便有着泛的影响。他认为取得文化霸权的关键是看革命党能否成功地把新的文化观念传播到民众之中,但他也认识到,新旧文化经常交叉重叠,很难明显划分,因此工人阶级的“新思想”和“新文化”不可避免地以新旧杂存的形式显示出来。
王笛 《茶馆》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