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4月10日 星期六 运气不错的话,我从下周末开始写《雅各布的房间》,这是第一次作此打算。 今年似乎春日常在。 总有些记忆中不曾有过的柔和与青翠。 幼小的梧桐树叶已伸展至窗台上。而教堂墓地前的青草则如同绿水漫过了陈旧的墓碑。 4月15日 星期四 字写得越来越差劲,条理也甚乱。 就在两天前,身材瘦小、老大不小的沃利克在《泰晤士报》上严厉地批评我的文章,说我也染上了詹姆斯那种矫揉造作的恶习,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即指人物形象的僵化)。还含蓄地指出,我本人也属多愁善感的女流之辈。 可是姑且不论他的批评正确与否,我都深感愧疚,我要从意识深处将我的那篇文章抹去,不再看到它。
我听别人说,博洛尼亚石头可以在白天吸收太阳光,然后在晚上把储存的光亮发射出来。现在,我的佣人就是一块博洛尼亚石头,绿蒂的眼睛看过他的脸和衣服,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圣洁起来,就像一个神!
歌德 《少年维特之烦恼》1

在一个常常变动的环境中,我们感觉到自己记忆力不够时,方需要这些外在的象征。从语言变到文字,也就是从用声音来说词,变到用绳打结,用刀刻图,用笔写字,是出于我们生活从定型到不定型的过程中。
卢梭 《忏悔录》1

谁都不会忘记谁、所谓的忘记只是心里那个人被取代了
江南 《龙族IV·奥丁之渊》1

我们主动用自己的语言去解释某些事时我们会记得最牢。
戴维·迈尔斯 《社会心理学》2

男人坠入爱河的过程,就像火星人发现了金星人的情形。百无聊赖之际,火星人拿出望远镜观察茫茫夜空。忽然间,他如遭雷击,他生命中最震撼最奇妙的时刻来临了!镜片里出现了一个如此优雅美丽的形象,令他全身战栗,不能自己。
约翰·格雷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