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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0年4月10日 星期六 运气不错的话,我从下周末开始写《雅各布的房间》,这是第一次作此打算。 今年似乎春日常在。 总有些记忆中不曾有过的柔和与青翠。 幼小的梧桐树叶已伸展至窗台上。而教堂墓地前的青草则如同绿水漫过了陈旧的墓碑。 4月15日 星期四 字写得越来越差劲,条理也甚乱。 就在两天前,身材瘦小、老大不小的沃利克在《泰晤士报》上严厉地批评我的文章,说我也染上了詹姆斯那种矫揉造作的恶习,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即指人物形象的僵化)。还含蓄地指出,我本人也属多愁善感的女流之辈。 可是姑且不论他的批评正确与否,我都深感愧疚,我要从意识深处将我的那篇文章抹去,不再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