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然之眼观物
以自然之舌言情
以自然之笔写词
王国维 《人间词话》0
以自然之舌言情
以自然之笔写词

文学史是一个硕大停尸场,每个人都在那儿寻找自己亲爱的死者,或亡故的兄弟。
海涅 《海涅抒情诗选》0

古人说的无事生非真是没错,所以忙是治疗一切神经病的良药。
Jenny乔 《有见识的姑娘活得更高级》0

小说让人过瘾,因为它能搭起华丽舞台,有灯光,有角色,迷幻诡异,精彩纷呈,作者本身是戏子。清谈是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灯光刚好打在他的头上,他说着说着,也就不是十分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对别人说,还是对自己说。
安妮宝贝 《素年锦时》0

生活中最美好的经历,莫过于和富有智慧的人们开诚布公地进行交往。这种交往会使我们相信,有一种精神的力量正在召唤着我们,比那些被我们称为哲学或文学的东西更为灵验,更值得我们欢欣鼓舞。在令人激动的交往过程中,我们会领略到灵魂的真谛——就像在安第斯山脉看到的那种风光:万里长空中电光在闪烁,刺破了弥漫在天地间的黑暗。当我们进入沉思冥想中时,这种体会是极其难得的。
爱默生 《善待命运》0

但看多了会发现,无论站在怎么样的制高点,横跨多长的时间,张派们写来写去最会写的,还是女人的内心。这也是难怪,五四以来女性的自觉,步步映照文学的自觉。文学的启蒙,又少不了女性这个抵抗的工具
张怡微 《都是遗风在醉人》0

至于赋这方面,到了三国时期,有王粲出来,初在荆州,后从曹操,有《登楼赋》,以流亡分子的身份写成,只寥寥数百字。当时建安七子中的阮瑀死,魏文帝曹丕写《寡妇 赋》。 此种落花水面皆文章,拈来皆是的文学境界,要到曹操以后才有,故建安文学亲切而有味。到了曹氏父子,可说如到了冬天,一泓清水似的,谈的都是没有价值的,却生出了价值。
钱穆 《中国文学史》0

亭林的学生潘耒次耕曾为通儒定下了一个标准。他认为:通儒必须要有匡时救世的心术,要有明体适用的学识,在著述上,要有“纵贯百家,上下千载,详考其得失之故,而断之于心,笔之于书”的具体表现。
钱穆 《中国文学史》0

理性地运用感性,需要写作者对思想有感情
张怡微 《散文课》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