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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听到1994年生的堂弟说自己老时,我自己也忽然有种深深的疲惫感,好像他就是我,我们都是被城市用完就丢弃的人,就像一个鱼漂不断往下漂浮,只不过,我们再怎么漂也无法从城市沉到最底部,只能在中间游荡,试图钩住什么。20多岁的堂弟,在济南蹉跎几年,既没有足够丰富的经验去大城市闯荡,又和农村脱节太久无法从事田间劳作,只能是夹在城市与乡村中间去找活路。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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