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家厚蹲在三个圈子交界处看三面的牌,半支烟的工夫,还没有看出兴趣来,他走开了。有段时间印家厚对扑克瘾头十足,那是在二十五岁之前。他玩牌玩得可精,精到只赢不输,他自以为自己总有一个方面战无不胜。不料,一天早晨,也就是在轮渡的甲板上,几个不起眼的人让他输了。他突然觉得扑克索然寡味。赢了怎样?输了又怎样?从此便不再玩牌。偶尔看看,只看出当事者完全是迷糊的,费尽心机,还是不免被运气捉弄。看那些人被捉弄得鬼迷心窍,嚷得脸红脖子粗,印家厚不由得直发虚。他想他自己以前一定也是这么一副蠢样。他妈的,世界上这事!——他暗暗
池莉 《烦恼人生》0

此刻,魔法学院里张灯结彩,高高的巨大魔法树上挂满了南瓜灯,一些学生穿着黑色的斗篷,一些学生利用课余时间乘着巨大的飞艇在空中滑翔,听说那些滑翔板是用狗尾草叶子变成,不知道可信程度有多大?
曦光晨眠 《我的魔法同桌》0

在一种被压缩的时间内,人和人成了匆匆过客,再也不会有故事发生了。
沈苇 《新疆词典》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