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多岁的时候,我开始感兴趣那些时代背景,从而进行了疯狂式阅读,后来我发现到了一定程度上,这些东西都是环环相扣的。经常没有时间消化,只是记住了。但也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忽略掉文字本身,看那些被深藏起来的。
高铭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0

我脑子里只能想棋,只能思考棋子的运动,象棋的问题。有时候我醒过来,额上汗津津的,我发现,我甚至在睡梦中大概也在下意识地下棋,要是我梦见人,那么这些人也跟车、象一样地移动,也跳着马步或进或退。
茨威格 《象棋的故事》0

早年制定政策的传教士没有想到的是,欧洲教廷内部发生了巨变,1750年代开始,耶稣会在欧洲受到排挤打压,各国相继取消了耶稣会。1773年教皇宣布解散耶稣会。(直到1956年,罗马教延才又欧复了耶稣会的地位。现任教皇方济各就是耶稣会神父。)所以1760年代以后,留守在北京的耶稣会神父基本没有了欧洲的支特。在乾隆日渐对西方感兴趣的时候,耶稣会没有能力再派人到中国来。乾隆发现来北京效力的西洋人越来越少,其实也是这个原因。 当然历史就是历史,结果就是传教士没有等来基督教解禁的那一天。
孙立天 《康熙的红票》0

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什么社会承认的名气,不需要像我以为将能得到的那样,被公认为杰出的女作家。当然,我仍需个别征求一些评论家的意见,这才是真正的考验。 也许唯一的疗法是培养一千种兴趣。那样,一旦事业毁了,则可立刻将精力转移至俄文、希腊文、阅报、园艺、公众事业或某种与写作无关的活动中去。
弗吉尼亚·伍尔芙 《伍尔芙日记选》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