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类要生存,就必须进入下一个阶段。意识在整个宇宙中以数亿种形式在不断地演化。因此,即使我们的意识没有得到演化,在整个宇宙规模上,这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意识的任何一个进步都不会丢失,所以,它仅仅简单地通过其他的形式表达它自己。但是我在这里所说的,你在这里所听的或读的事实,是一个非常清晰的信号:新的意识在这个地球上已经站稳脚跟了。
“你吓死的,没事!我要是打死人,”大蝎喘着说,“我只须损失一些迷叶,迷叶是一切,法律不过是几行刻在石头上的字;有迷叶,打死人也不算一回事。你打死人,没人管,猫国的法律管不着外国人,连‘一’个迷叶也不用费;我自恨不是个外国人。你要是在乡下打死人,放在那儿不用管,给那白尾巴鹰一些点心;要是在城里打死人,只须到法厅报告一声,法官还要很客气的给你道谢。”大蝎似乎非常的羡慕我,眼中好象含着点泪。我的眼中也要落泪,可怜的猫人,生命何在?公理何在?
老舍 《猫城记》1

我现在每年买200本书,也就是每年在家里添一个双门书柜,书籍让我的居室和生活拥挤不堪。望着这些新旧不一的“朋友”,我终于发现,我们并没有生活在单调的年代,也许没有一个年代的人、也没有一个国家的人——尤其是欧美国家的人们——像我们这样的五谷杂粮、精粗不弃,为了求得寸及的进步,我们愿意接受所有的文明形态,这是一个转型年代的特征,我们在思想上左冲右突,其慌乱和惊心宛若物质生活中的所有景象。
吴晓波 《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0

中固海关是一栋崭新的大楼。九年前,它不在这里。我把行李放上传送带,排队给护照盖章。我的中亚之旅即将结束,我多少感到一丝澎湃的心潮:九年前,当我站在霍尔果斯口岸时,中亚还是一团迷雾。我渴望了解这里,填补我的世界图景——我就是带着这个上的旅程。如今,我从边境的另一侧回到了霍尔果斯,回到途最初开始的地方。我还记得自己当初的抱负和一路的辛劳。 与九年前相比,中亚不再陌生,但依旧神秘。我对中亚的热爱切如昔。经历过蒙古人侵、汗国争霸、苏俄重塑以及独立后的和复原,中亚又恢复了长久以来的模样一像一颗卫星,徘徊不同文明与势力之间,校正着自己的方位。我第一次去中亚时有这样的感觉。随着旅行的深入,这种感觉也愈加强烈。
刘子超 《失落的卫星》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