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实业家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进得一寸就是一寸,不奢望,不幻想,温和而执着。与那些大刀阔斧、雷霆闪电般的历史人物相比,他们往往显得不够过瘾,不够雄浑,不够痛快,似乎缺乏颠倒山河、挥洒自如的大气魄,但是,从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来看,不能不承认,他们的选择可能留下了更多正面的遗产,是后人可以效仿、跟进的。
欲除君侧宵人乱,须听朝中智士谋。
罗贯中 《三国演义》1

那些历史的尖峰时刻都需要太长的酝酿时间,每一桩影响深远的事件都需要一个发展的过程。
就像避雷针的尖端汇聚了整个大气层的电流一样,那些不可胜数的事件也会挤在这最短的时间内发作,但它们的决定性影响却超越时间之上。
这群星闪耀的时刻——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时刻,是因为它们宛若星辰一般永远散射着光辉,普照着暂时的黑夜。
茨威格 《人类群星闪耀时》2
就像避雷针的尖端汇聚了整个大气层的电流一样,那些不可胜数的事件也会挤在这最短的时间内发作,但它们的决定性影响却超越时间之上。
这群星闪耀的时刻——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时刻,是因为它们宛若星辰一般永远散射着光辉,普照着暂时的黑夜。

等到自己真正经历起伏,又忍不计算起数十年宦游的得失。唐代做官,三品之上穿紫袍,佩金鱼袋,五品以上才能穿绯袍,配银鱼袋。六品之下着青袍,没有鱼袋。在长安蹉跎十多年,他屡屡望见绯袍银鱼袋,现在又功亏一篑。
北溟鱼 《长安客》0

新闻记者总是要求作者用一句话把篇幅很长的书加以概括。对本书来说,这样的一句话就是:“不同民族的历史遵循不同的道路前进,其原因是民族环境的差异,而不是民族自身在生物学上的差异。”
贾雷德·戴蒙德 《枪炮、病菌与钢铁》0

不知是否人越亲,越充满禁忌。内心最深处的一些秘密——可以在深夜打电话给电台主持人;可以匿名在网上“噼里啪啦”发一串帖子;可以写信给某个素未谋面的笔友、作者,而不关心他是否收得到——但无法对近在咫尺的亲人娓娓道来。一个人的生活中,亲人总是最近,也是最遥远的,想来很悲哀。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无法再和别人相爱,即使柔山这个名字,提起来,都已经像前世那样遥远。
年岁渐长,让我有一种对感情的疲倦,一想到要和另外一个人从头来过,从相识到相知,相互交换并复习彼此的历史,身心慢慢磨合……就觉得又累又烦,提不起精神。
七堇年 《平生欢》0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无法再和别人相爱,即使柔山这个名字,提起来,都已经像前世那样遥远。
年岁渐长,让我有一种对感情的疲倦,一想到要和另外一个人从头来过,从相识到相知,相互交换并复习彼此的历史,身心慢慢磨合……就觉得又累又烦,提不起精神。

洁白色的云朵将魔法学院遮住了半壁,魔法学院教学楼高高的塔钟,耸立在飘翔的云朵中,整个魔法学院没有依托任何山石土壤,完全是靠魔法悬浮力耸立于空中,作为宇宙中的一方胜地,这里汇聚了来自各星球的贵族精英,那些魔法的神秘历史已经在此绵延了几千年之久。
曦光晨眠 《我的魔法同桌》0

韦思特是值得我们尊重和学习的,他敢于一个接一个,挖开尘封多年的仓库地下室,寻找让自己无法面对的严酷真相。当他终于直面这段历史,并接纳了自己的焚身之后,力量与和谐就回到了他的身上。
毕淑敏 《星光下的灵魂》0

薛凤祚(1600一1680)就很少被提及。薛凤祚出身书香门第,年轻时学习陆王心学。中年后跟传教士学习了西方数学。他是最早学习对数、三角函数的中国人。薛凤祚在康熙时期以及后来的乾隆年间,都被公认为一代大才,学贯中西,受时人追捧。他把对数和三角函数中的几何知识运用到治水中,用来计算河道和河流速度,写下了《两河清汇》(两河指黄河和京杭运河)一书,是兼具中西方知识的治水名著。包括这本书在内,他有三本书被收人了《四库全书》。清代人写的书能被收入《四库全书》中,就是乾隆时期一流学者群体对该书价值的肯定。《四库全书》的编辑在《两河清汇》的书前提要中写道,薛凤祚的学问是跟着西洋人学的,在当时被称为青州之学。青州是山东益都县,是薛凤祚的家乡。
孙立天 《康熙的红票》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