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登舟解缆,正当桃李争妍之候,而余则恍同林鸟失群,天地异色!
每当风生竹院,月上蕉窗,对景怀人,梦魂颠倒。
及抵家,吾母处问安毕,入房,芸起相迎,未通片语,而二人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是夜,月色颇佳,俯视河中,波光如练,轻罗小扇,仰见飞云过天,变态万状。
人生坎坷,何为乎来哉?往往皆自作孽耳。
沈复 《浮生六记》0
每当风生竹院,月上蕉窗,对景怀人,梦魂颠倒。
及抵家,吾母处问安毕,入房,芸起相迎,未通片语,而二人魂魄恍恍然化烟成雾,觉耳中惺然一响,不知更有此身矣。
是夜,月色颇佳,俯视河中,波光如练,轻罗小扇,仰见飞云过天,变态万状。
人生坎坷,何为乎来哉?往往皆自作孽耳。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就像溶液一样流过皮肤,每天都会从爱丽丝的文身上和他们两人的记忆中冲刷掉薄薄的一层颜色,但是文身的轮廓就像生活的环境一样依然存在着,黑色线条依然清晰,只是其中的颜色已经彼此混合在一起,最终褪成一种暗淡、单一的色调,几乎失去了任何意义。
保罗·乔尔达诺 《质数的孤独》1

人生是痛苦的 我们不需要语言 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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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夫妻说起少年事,是让人留恋、让人伤感的
霍达 《穆斯林的葬礼》1

乔西倾尽全力转过身来,凝视着那张脸。那张他深爱的女人的脸。
“别看了,乔西。没必要。”霍普轻声说。此时,针头已经插入她的血管。“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
乔西走到床边,俯下身来亲吻了霍普。她苍白的嘴唇微张着。
“遇见你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我的乔西。”她微笑着对他说,随后便合上了双眼。
马克·李维 《倒悬的地平线》0
“别看了,乔西。没必要。”霍普轻声说。此时,针头已经插入她的血管。“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
乔西走到床边,俯下身来亲吻了霍普。她苍白的嘴唇微张着。
“遇见你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我的乔西。”她微笑着对他说,随后便合上了双眼。

往事如风,将平时飞落如雪的悲苦,尽数吹散开来。倦极的飞鸟,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
安意如 《当时只道是寻常》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