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四十万藏书中某一卷某一页的某一个字母里。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找过那个字母;我自己也找过,把眼睛都找瞎了。
什么东西妨碍我做事情呢,并非贫穷和流浪,并非生活的动荡和变化无常,而是到处盛行的说空话和大话的风气,未来的黎明,建立新世界,人类的火炬,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你觉得想象力多么开阔和丰富!可实际上确实由于缺乏才能而卖弄词藻。
帕斯捷尔纳克 《日瓦戈医生》0

女孩是一种只对帅哥产生兴趣
并妄图与其发展为不纯洁男女关系的种族
换句话说,就是我的敌人
渡航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1
并妄图与其发展为不纯洁男女关系的种族
换句话说,就是我的敌人

事实上,连日本人也没把事情弄清楚。日本並不像英美那样以政治决定军事,也不像德意那样以军事决定政治。她的民族的性格似乎替她决定了一切。她有天大的野心,而老自惭腿短身量矮,所以儘管她有吞吃了地球的慾望,而不敢公然的提出什么主义,打起什么旗号。她只能在军人闯出祸来以后,才去找合适的欺人的名词与说法。她的政治是给军事擦屁股用的。
老舍 《四世同堂》1

子不忠父,乃为逆子;臣不忠君,终为贰臣。(黄歇)
蒋胜男 《芈月传》1

在物质膨胀的东方社会,“专业”二字已成供自我膨胀之用的伪词,什么新闻专业、社会工作专业、研究《红楼梦》专业,一时人人自称专家。专业人士无不语言乏味,面目可憎,头上一圈自我炮制的神秘光环,在快餐文化的苍白时代,接受村夫愚妇的膜拜,“专业”有时只是中庸的同义词而已。
陶杰 《杀鹌鹑的少女》1

有种人,民间叫"不讲理",学界称为哲学家。
崔永元 《不过如此》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