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骂他们这两个凹造型的八十后,就可以借用Gertrude Stein 骂海明威的话:“发表点意见不等于文学。”但是我也可以用萧伯纳的话维护他们一下“年轻人唯一能为老家伙们做的事情,就是刺激他们,让他们不至于落伍。”
无限的神秘,何处寻它?微笑之后,便是无限的神秘了。
冰心 《繁星·春水》0
小说这玩意儿——尽管“小说这玩意儿”的说法稍嫌粗暴——只要想写,差不多人人都能提笔就写。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
文学要有读者,宿命的是,文学很难得到够格的读者。
木心 《文学回忆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