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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冲他笑了一声,“我也做了你的身前名。所以邓瑛,我可以敬你,也配爱你了。你呢,你愿意爱我了吗?” 她用了“愿意”这个词。 由始至终,她好像都没有拒绝过邓瑛交给她的“卑微”,,她接受他在“性”中的颤栗和羞耻,接受他把“爱意”解释为“赎罪”,让他把镣铐交到她的手中,温柔地牵引着他,往他想走的那条“绝路”上走。 可是,在这一段看似不极不平等的关系当中,真正谦卑的那个人,其实是杨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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