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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没办法爱上男人,那种情况就像一般的男人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一样自然。所以“改变食物”的内在律令,长期侮辱着我自己。在我发现自己以一种难容于社会、自己的样貌出现之前,它已形成它自然的整体了,而我只能叫嚣、恐吓、敲打它,当实质上奈何不了它时,我就在概念上否定、戕害自己。这样的悲哀,你能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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