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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男人走过--由发炎的云与浮肿以及腻滑之极致所组成--一道艰涩的门,而终于显得萎顿。把两只谁也不能帮助谁的脚,自,实则他们曾以自身的陷落来遂行的,此一帮助他人的徒然之愿望,而于对方的酬答中加深了的,陷落里头,拔了出来;以他们唯一可能的办法--躺身下去。就这样,一朵从未有过的,凄然的花,向日葵似地开了。

    ——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