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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十五日谈》名言名句
共收录37个《王维十五日谈》的句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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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十五日谈》名言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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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十五日谈》经典语句
/摘抄根据受欢迎度排序,通过这些《王维十五日谈》语录可以了解《王维十五日谈》的特色。
为了强调时间的作用,王维更选择了两种意味深长的衬物:顽石能点头,古松能听法,它们坚贞却仍具佛性,也终可望见漫长的岁月中一场突发的点化。但这首诗并未着意期待那个时点。王维只是宁静地描绘着时间的样子,恒常如可待,无欲而有情。这一联,就把首联一个小小的变灭拉伸成了天长地久。一延则有一破。颈联用一组动态的镜头引出了时流的簸动:“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首联写的是“秋”,颈联写的就是“暝”,它们都处于转变的瞬间,只是写前者用了安静的空镜头,写后者则用了热闹的长镜头。黄昏时,洗衣服的女孩子回家了,打鱼的舟人收工了,这是在时间带动下人们日程的变化;幽深的竹林中响起热闹的人语,静谧的莲花在水波的摇曳中晃动起来,这又是被时间影响的人们传递给自然的变化。时流不歇,在永恒的流逝中,一个变化推动着下一个,旋有旋灭,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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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看待红豆与任何人间草木都无二致,但正因如此,后面委婉含情的“愿君多采撷”才见珍贵。它不必因自己的不同担负任何期待,却也没有泯没自己的面目和性格:生本寻常,但每个个体,也都值得人心怀温热,珍重相托。这是王维在走过这样的一生后,最终留给人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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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出生晚,他看到的开元盛世是一个伟大而既定的成果,遂能毫无心理负担地歌颂前人的事功,但王维不同一在他有能力和意愿去为这个正在回归秩序、走向荣光的时代奉献时,没有人给他机会。少年捧着空花盆孤单单地在春光里站了十四年,眼看着人间生机勃勃地复苏,却始终没能获得一颗种子。从始至终,热闹都是别人的,王维只有一张冷板凳(虽然他最终学会了如何在冷板凳上坐得舒服些),而终于轮到他被起用时,盛世的风向却已经悄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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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与灯,形与影,本相的一霎真实与分形的无限可能,这本就是最令诗人着迷的意象,不独武则天大受震撼,恐怕古今东西的慧人都概莫能外。王维会被这样复杂森严的体系吸引,也是自然且必然之事。他不但终生孜孜勤学,也常寻找各种机会与高僧谈法,至晚年仍是“在京师日饭十数名僧,以元谈为乐”。不同于壁坐自苦的坐禅,他在佛理方面的兴致大概已出离了求解脱的执念,而更近乎是在这种极具美感的理论体系中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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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久,年届四十的装迪将以侍御史身份使蜀。经过自己的蓝田旧居时,裴迪看到已更名为清源寺的王维别业,想到少年时那段单纯惬意的日子再难复得,伤感地写下了一首诗寄给王维: 积雨晦空曲,平沙灭浮彩。 辋水去悠悠,南山复何在。 一切美好不过是色相变灭,既逝难留。记忆如此,终南山如此,山中人更是如此。垂垂暮老的王维收到诗后,也回赠了一首同题诗为他送行: 淼淼寒流广,苍苍秋雨晦。 君问终南山,心知白云外。 空山已被填满,记忆亦将淹没。他劝裴迪从此忘记终南,将眼界交给更广远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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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唐诗选本都很有默契地忽略掉了这一首(《少年行 其四》),它的笔法乏善可陈,通篇弥漫着一片模糊而俗气的喜庆,而人们期待的游侠也再没出现,想评都没有地方下手。但这样一首诗,在这组连章中又是必要的。将军获得的一切封赏荣名,都是游侠在人间的价值投影。若说前三首诗是阴刻,这首诗便是阳刻一一王维以轮廓之外的雕琢,在虚空中托出了一个形影,衬底越俗气,越显出离场之人的高举。若没有这重明码定价,读者就很难感受到游侠所不屑获取的东西在人间有多重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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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间的酬唱本质上是一场由诗进行主导的氛围虚构,臣子诗题有“奉和”“应诏”至“应制”的,都是这种文学盛会下的产物。“奉和”往往指皇帝首唱、臣子酬和之作,“应诏”“应制”则意味着皇帝不作诗,只命题,由臣子们分韵竞作。上好下兴,王族们身边也有自己的文学团体,随之派生出酬和太子的“应令”诗、酬和诸王或公主的“应教”诗等。王维前期追陪诸王,就写过许多应教诗,如《敕借岐王九成宫避暑应教》《从岐王过杨氏别业应教》都在此类。在应制诗的创作场域里,君臣都戴着文朋诗侣的面具,把尊卑主从解构成了一场风雅的文学共识。每个人都在专注地饰演,也都对角色背后的真身心知肚明。于是,这种文体也就出现了表面与内核两个维度的语言标准。内核自然是诗的表达不能悖于舞台下的真实,但在这场演出中,能拿上台面的表面标准仍在于文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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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们就可以简单总结一下了。乐府中的歌行本质上是一种士人采自民间的音乐叙事,经过六朝文人雅化而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诗歌范式:它天然具有虚构性,得益于这样一重创作身份的间离与免责,诗人们便可以通过铺排建构,在一个近似戏剧的空间中尽情表达。因这种自由,情感内核上反而更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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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音乐中,没经过系统训练的普通人也很难精准地听出高低半音的差别,更遑论音高调节范围远小于歌唱的口语。以此,大部分人写歌行都没能力在选韵层面太过讲究,形式上的合律就已经够用——这也是并非所有大诗人的诗歌都会被乐工们选来传唱的原因:对音律不敏感的人写出来的诗文本或许极好,但唱起来可能确实不那么舒服。所谓清浊轻重,说到底本是人发声时对呼吸和音位的控制,一定程度上说,调整好人的呼吸节律,是可以微妙地左右其情绪的。郭绍虞先生在评价杜甫时说他七律“能在仄声中再严上、去、入之分”,就是说老杜对声律气韵辨别得比别人谨细,并能很巧妙地加以利用。唐宪宗时的《元和韵谱》说:“平声者哀而安,上声者厉而举,去声者清而远,入声者直而促。”总结是否精准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四声确实各有独特的气质,也自有它们擅长处理的情感。平声对应普通话的一(阴)、二(阳)声,绵延稳定(恒清),有种徐徐延展的故事性,适合用来铺陈或叙事;去声通常对应为普通话的四声,自高而降(由清到浊),沉重深郁,则更适合发悲音、表决绝;对应三声的上声音调不太稳定,在语音史上也最易起变化(如上声后期出现了“全浊变去”的现象),有个下沉再振起的转折,欲扬先抑,属于更为复杂的升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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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唐以来,在各地胡乐、燕乐的冲击下,古琴名家也日遭冷遇。董庭兰的恩主房琯坐罪后,诗人崔珏有诗感慨:“七条弦上五音寒,此艺知音自古难。唯有河南房次律,始终怜得董庭兰。”之所以告别高适时,董大会自愁“前路无知己”,正是因为古琴已经和时下的音乐审美格格不入了。京洛官贵无数,却很难找到一个像房琯这样愿意蓄养琴人的恩主,人们的耐心已被繁复热闹的胡乐消解——蜀声最终成为当时的古琴主流,除蜀桐的材料优势外,也正是因它迎合了时人对俊快的偏好。刘长卿诗中所谓“泠泠七丝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感慨的正是这重事实。相较于用以娱人偕乐的“新声”,古琴已渐渐蜕变成了一种面向自己、感应天机的乐器,也便更接近所谓的天籁。也因此,在王维的诗中,他的琴声往往是没有听众的。他常在入夜的月下去松竹间独自弹琴:“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旧简拂尘看,鸣琴候月弹。桃源迷汉姓,松树有秦官”,“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维似乎并不期冀借弹琴进入与俗世安然两忘的状态,相反,他一直诚实地在诗中承认,自己总在循琴声回想前期不成功的入世——这重联想,与古琴时下的处境不无关系。古琴从来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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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所用配器、乐工,就都归王维所在的太乐署来管理。太乐署管理的乐器是真的很多:以天子宫县之乐为例,需陈设镈钟十二、编钟十二、编磬十二、建鼓四,编钟之下有笙、竽、笛、箫、篪、埙,编磬之下有琴、瑟、筝、筑,建鼓之外有鼓吹十二,上置羽葆之鼓、大鼓、金钲、歌箫、笳··若再考虑大燕会时的十部乐,还要加入各种西域乐器,如箜篌、琵琶、五弦、觱篥、长笛、尺八等,体量就更为惊人。在此做令为丞,不但有制曲之职,亦有教乐之务,这就意味着他们需熟悉每一件乐器习性,知道不同的曲依礼依用各自宜配什么样的乐器,每一件乐器该如何安排乐工练习,又要怎样对其进行考核。这种职业习惯会带来一种置身事外的视野和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通常乐工对音乐的理解是线性的,音乐思维有点近似摩斯码:对缓急、强弱极为敏感,但于疏密、穿插、编织、击应等二维层面的渲染则顾及不多(以管乐尤甚)。可对于太乐署的管理者来说,要入乐、编曲,则需在理解每一种乐器的脾性之上运用这张多种线性感受交织形成的大网——这种交响思维,是高级乐官和演奏者最根本的区别。王维应该是有几门料理娴熟的乐器的,也能随时切换出演奏者的思维——调用这种思维作诗,则以歌行或从歌行中脱出的绝句为佳,梨园、教坊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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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折叠不独王维,向往着辋川的今人或者更为需要。如今的辋口庄已成了一片篮球场,清源寺旧址则在20世纪50年代为军工企业向阳工厂所据。孟城坳曾为辋川乡政府,乡人往来,常有大集,而作为辋谷轴心的欹湖则在几回地震后“山裂水出”,消失无踪。辋水也因上游修建了水库而日益枯竭。真实的辋川或许从未存在,它只是无数个“俄顷”的堆叠。它可居、可蜕、可死、可生,可使人于无托之处知有托,或许这方是走出那片山水后,王维留下的辋川真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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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维的世界观里,“此时”是最重要的。他珍惜的是一个个“现在”,并不看重它投射在其他时间点上的因果,这也是王维的诗读起来比较轻松的原因:不执着,意味着放下背负,无所非难,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在这样的认知底色下,能串联起漫长人生中许多个“此时”,让它们相惬相辉、光华映带的感情,当然更值得珍惜。而因为亲缘的绑定,王维与崔兴宗就形成了这样一种感情。他们互相写过许多送别诗,两人都不刻意造境,情语景语也就真实可亲:离别久长,就写得沉郁;若只是短别,措辞就活泼些。其中我最喜欢的是王维的一首短诗:《崔九弟欲往南山马上口号与别》。城隅一分手,几日还相见。山中有桂花,莫待花如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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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语林》中有一则很可爱的记录,可借以窥见他们兄弟日常相处的气氛:王缙多与人作碑志。有送润笔者误致王右丞院。右丞曰:“大作家在那边。”润笔会送错门,可见两人居住很近。王缙文名高,也确实给人写过不少碑志,诗人王之涣的夫人渤海李氏的墓志和铭文就出自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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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边塞诗不再试图抒写抱负、阐发主张,既不表忠,也不卖惨,总之几乎是避开了这个题材最擅长的所有方向。他对官场看得已经足够明白,自然再难如岑参、高适他们那样满怀期待和向往地讴歌这段境遇。当热血已经冷却,冀望沉入空无,这个被一代代歌行击节传唱出来的幻境也就彻底破灭了。他把左右过自己少年想象的种种文字背后的物象在它们的来处认真摹写了一遍,于是,这批真正诞生在边塞的诗歌本质上也就更接近风土察辨与世理参悟,和中年王维在朝或在隐时的作品如出一理,并无分别——与其把它们定义为边塞诗,倒不如说它们只是“王维”这个诗核的某一种法相。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高适在河西时也曾有首写大漠落日的赠别诗,其中颈联是“出门看落日,驱马向秋天”,健美轻快,英气勃发,既有时不我待的紧迫,也有建功立业的盼望,与王诗气质的迥异跃然可见。高适将自己如小石子般奋力投入了大时代,与王维相比,也许这才是更接近盛唐之音的边塞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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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维十五日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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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让眉
《
王维十五日谈
》简介:
王维,也许是唐代大诗人中我们“最为熟悉的陌生人”。“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些名句我们从小便熟能成诵,但若仔细再想,却又说不出具体的好处,而王维的真实面容,也一直被湮没在世家公子、美少年、音乐家、诗佛、“诗中有画、画中有 诗”这些固化标签之中。 青年诗人、作家李让眉以其丰厚扎实的学养、识见和敏锐的感知力,用十五篇漫谈追寻王维,细解王维的生平、时代、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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