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作者是否胸襟宽广、张弛有度,给小说提供庇护而不重蹈乔伊斯和理查逊的覆辙,不使小说受作者自我的约束而变得狭隘?但愿我对此已很在行,能够应付自如,给读者提供各种形式的愉悦。不管怎样,我仍需不断摸索并付诸实验。 1920年2月4日 星期三 从上个月12日到本月1日,每天早晨我都在读《远航》。自1913年6月以来还从未看过它。假如别人问我印象如何,那我只得回答不知道。——它如同小丑一样,汇集了各种风格。这儿颇简洁严谨,那儿又轻浮浅薄。一会儿天经地义,一会儿又如我所希冀的那样言辞激烈而流畅。天晓得该怎么处置这本书。巨大的失望羞红了我的脸。
有时候失望是比不爱了更令人心如死灰的一个词。
无仪宁死 《最爱你的那十年》3

阿兰若躺得正合称,懒得动道:“师父此言差矣。独饮之事,天若不时,地若不利,人若不和,做起来都嫌刻意。而今夜我这个无可奈何之人,在这个无可奈何之地,以这种无可奈何的心境,行此无可奈何之事,正如日升月落花开花谢一般的自然,”她笑起来,酒壶提起来晃了一晃,“此窝囊耶?此风流耶?自然是风流。”
唐七公子 《三生三世枕上书》1

因为得不到,心底始终会怀着那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美好。而已失去,却会成为心口一个无法弥补的大洞,只要风一吹,就会空荡荡地疼痛起来。这样的疼痛,叫做伤口。 伤口会在以后每个不管是希望还是失望亦或是绝望的夜晚,隐隐作痛。
夏七夕 《后来我们都哭了》0
